这些年,我养成了日写千字、年发表量百万字的习惯。有时我也困惑,这样写作有用吗?能改变社会吗?也常有文友生出相似疑问。
好好想来,写作当然很有用。对自己来说,尽管只是业余爱好,但却是生活全部里面特别重要的部分。因为写作,我们养成了勤于思考的习惯;因为写作,我们需要吸取养分充实自我;因为写作,我们也战败了百无聊赖的自我。写作被发表诚然值得欣喜,但在等待发表时的那份希望那份期待,才是我们写作的意义所在。当一个人每天生活在一个有希望有期待的世界里,那他还会只是一副皮囊吗?
写作改变世界,绝非狂妄之言。你一个人的态度,或许改变不了外界,但你的态度却决定你对世界的看法,有看法不管通过何种方式的文字表达,最为关键的是要表达出来,并且争取在更广的范围内表达。而当更多人都能准确表达出自己的声音,那这个世界就是一个多元的表达世界,我们的社会就会捕捉到每一个有见地的声音,并为之受到影响得以推动,让这个世界更有希望,令人值得期待。
过去的一年,我对自己已发表的文字未作登记(这些均为通过搜索引擎搜集而来),但对于我所 尽管南邮先后取消了涉事导师资格,留下的却是大大的问号。若再结合几起研究生非正常死亡事件,我们就会发现:此类恶性事件发生的根源即在于“老师”身份的变化——从“老师”变成“老板”。如此一来,师生关系竟成雇佣关系。于是,从“学术”到“生活”,有的研究生长期要给导师送饭按摩,还被长期谩骂、压榨,乃至成为其家奴。如此畸形的师生关系,必然给他们相处的日子埋下祸根。
面对老师,研究生仅有“唯命是从”一途吗?在现行导师制度上,保障研究生合法权益较为软弱,甚至他们的命运都“捏”在导师手里。仅为一篇论文通过不了,即令他们对导师的所谓权威心惊胆战,对导师的话唯命是从。所以,若是人格尊严在某些导师那里得不到起码尊重,那么某些本就神经脆弱的学子,就很容易被逼到绝望的边缘。
但是,从现行教育制度看,一时还难以取消这种较为逼仄的导师方式。然而,无论是从更好地培养人才着想,还是从保障研究生合法权益着眼,都该有办法有通道让更多研究生有机会向无良导师说“不”。
一方面,学校应构建学生可自主选择和更换导师的平台。校方别等学生被无良导师逼得走投无路、乃至发生悲剧了,才来为学生更换导师。这就要求校方与学生加强日常性沟通,赋予学生更换导师申请的权利。另一方面,学校要建立较为开放的导师评价体系,尤其是对导师违规在校外兼职甚至开办企业等要“零容忍”。师德教育是要加强,但校方及时察觉或受理学生投诉,不任无良导师“独断专行”,做到事前防范、事中制止,比悲剧惨剧发生后开除无良导师紧要得多。
可以说,类似问题出在无良导师身上,但其根源还是当下大学教育的导师制度存在缺陷。研究生与导师的师生关系紧张,与校方的放任自流有很大关系。如何让学生对无良导师说“不”,既取决于高校的严格管理,更取决于相应制度是否会尽快堵上“缺口”。
山响的关门声
.07.26今晚报
周稀银
过去住筒子楼,一户人家装修全楼人家不得安宁,而只要一户关门声大点,全楼道的人家都会被“震惊”。
那时,我家楼下人家有段时间关门声特别大,大到让人感觉会将门拍碎。我特别不能理解,那个年轻的妈妈咋这么大的力气。不久,二楼一家,还有我家对门的关门声也是震天响。这门关的,就像与门有仇似的。
渐渐地,楼里山响的关门声此起彼伏,那“哐哐哐”的震耳山响,像是各家各户在发泄愤闷。那段时日,我感觉这样关门的人,其素质之低,几近无法容忍,真想挨家去训斥一番。
有一天,我家的防盗门关闭不再顺当,试了几次轻关也关闭不了,必须用力一推,发出巨响方能关闭,不禁心头一紧:这样的关门声,肯定会震惊全楼,会被人视为没素质吧?
仔细察看后,我方才发现,原来是锁舌因为用久了,舌面有点磨损,以致与门框锁口接触时难以自由伸缩,因此必须强力推门才能使锁舌缩进去,完成锁门……我恍然大悟:怪不得邻居家的关门声一个比一个大呢。
我脑洞大开,用餐巾纸抹了点食用油,在锁舌上擦了擦,再关门,居然轻松关上了,且只有很轻微的一声锁舌弹击声。锁舌擦了油,摩擦力小了,自然关门不费劲了。我将此法提供给邻居们,有一户不太信,我干脆上门示范。
后来,再也听不到山响的关门声了,楼里又恢复了往日的宁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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